乐着。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,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,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,激得他酥酥麻麻的,爽的他想仰天长叹,放声大叫起来。
可偏偏,濒临快感的地方被死死堵住,难受得他浑身发抖,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泄欲望而不可得。宫尽绯难受得红了眼,咬着唇嗯嗯啊啊地求饶,声音都带了几分哭泣音,身后的男人却是无动于衷,只是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,似要把他操死一样的狠辣。
“啊啊啊嗯……呜啊……嗯薛少呃啊……”
薛行判粗喘着继承操了他十来分钟后,随着一阵迅速的抽插,一挺腰,他低吼一声,将子孙后代尽数交代在紧致柔然的肉穴深处。
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,与此同时,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,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,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。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,爽得他头皮发麻。
薛行判还在射精中,就被着绞得越发紧的小穴,逼得差点儿无缝衔接地硬挺起来,他操了一下肉穴,双手掐着身下之人的臀部揉捏起来。
“骚货,想被操死在床上?”
“唔……不……”宫尽绯全身酸软无力,咬着唇摇头,“我不行了,薛少,我真的不行了,再来我会死掉的……”
“哼,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。”
薛行判的大手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清脆响亮,宫尽绯此刻羞红着脸埋在枕头上,闷哼一声。难耐地扭动着腰肢,心口不一地欲拒还迎:“啊……嗯……没有……会死掉的……”
久经情场的薛行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这些小把戏,他啪啪啪地连拍了几次饱满的臀部,就着两人下半身相连的姿势,将人翻了个身,面对面的对着自己,也看清了他此刻的骚浪样子。
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,此刻满脸潮红,眼神迷离恍惚,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,鼻头有点红红的,水润的嘴唇微张着,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。浑身赤裸,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,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,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,看起来淫糜色气。下半身大开,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,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。
身材高挑的美男子被他操得乖乖张开腿,薛行判自认还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。
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,他眼神痴痴然,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,张了张嘴,声音很沙哑:“薛少……”
薛行判自然很受用这种痴迷的眼神,他得意地哼了哼,俯下身,扣着他的后脑勺,抬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。宫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,乖顺地张来嘴,热情回应他的热吻,亲得啧啧作响,热情忘我。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,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”
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,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,迅速硬了起来,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:“哼,骚货,操不死你。”
“嗯嗯啊啊啊……”宫尽绯双眼紧闭着,忘我地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性爱,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。
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,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,坐在床上。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,支棱着上半身起来,眼神还有点迷离。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,低头亲上那巨龙,将污渍一点点舔去,清理干净。
事后,他仿若做好事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,眼神希翼地紧紧盯着男人。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,他顿时笑开了花,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,依偎在对方身上。
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,手也没闲着,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。
“薛少,要订餐么。”窝在他怀里的宫尽绯,沙哑着嗓子,半眯着眼询问男人。
薛行判说:“去外面吃。”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。
休息完了,薛行判才懒洋洋地伸了个腰,起身走向浴室,打算好好洗下澡。刚转身关门,就发现身后跟了个人,皱着眉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步伐,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,流出了可疑的液体。
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,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。
“又想挨操?”
“不不不、不是的。”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,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,“身上太黏了,想洗个澡。”
语气特别的乖顺,完全没有面对白枭时的嚣张跋扈和讽刺讥笑。
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,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,不一会儿,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,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,艰难地咽了下口水,颇有点目不转睛、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。
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,薛行判三步并两步,大步朝他走了过去。薛行判揽着他的腰,扶着自己的大鸡巴,对准饱受疼爱的肉穴,浅浅地插了进去。
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,直到对